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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身要回电梯时,发现商陆就站在她身后,也不知来了多久。
赵虞笑:“商总是自己过来的,还是和准未婚妻一起?也不怕怠慢了郑小姐?”
商陆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,抓住她胳膊往电梯走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他的车在负一层,没带司机,是自己开车。
赵虞已经摘了口罩,披着他的外套坐在副驾驶座上,默默看着车子从地下室开出,慢慢驶入雨中。
雨点越来越大,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,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,一股接着一股往下流淌。
看着偶尔冒雨跑过的行人,赵虞忽然笑了笑:“好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,也像现在这样下着雨。”
车子停在红灯路口,商陆双手搭着方向盘,平静地看着前方:“那天的雨,比现在还大。”
“你还记得?”
“记得,一辈子,都不会忘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因为,那是他们都最狼狈的一天。
她大病初愈,衣衫单薄,脸色惨白,虚弱得好像随时都会被大雨冲走。
他满身是伤,腿骨骨折,身上流的血将附近的积水都染红。
那天,一具行尸走肉,遇上另一具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