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感冒,吃了退烧药再输个液就行,医生不让回去输液,她只能乖乖在医院待着。
看她没什么睡意,纪随便和她随意聊着:“这份工作是不是很辛苦?”
“还好,挺有挑战的。”
“昨天就感冒了,他们不知道么?”
这个“他们”,也不知他具体指的是几个人,不过那几个男人虽然经常都会来找她,但也不可能时刻都在她身边。
她答:“都忙。”
末了又问:“你呢?新工作应该挺满意的?”
他笑笑:“挺好的,反正是我擅长的事。”
赵虞抬眸看着他:“抱歉。”
虽说他从没把自己当什么富家子,但他自小生长的环境确实极其优越,先前在部队一直都是佼佼者,在斓玺至少也是董事长助理的职务,而且还是
公司的股东,如今却在射击俱乐部给人当教练,这种落差实在是大了些。
他摇头:“与你无关,就算没有你,我或许……也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她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,是下车时他脱下让她穿上的,看着她插了针管的右手,他又突然想起什么,起身出了输液室,过了会儿便拿着个暖手袋进
来,拉过她输液的手小心翼翼地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