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煤球也放低了声音,轻且简短的地回道:“嗷。”
深夜。
苏桥蜷缩在被子里,帐篷内漆黑一片,旁边挂着的温度计已经落到零下。
苏桥眉头紧锁,寒冷使得他不自主的蜷缩起来,眉眼中有些挣扎,似乎想从睡梦中醒来,但在苏醒的边缘徘徊,又迟迟睁不开眼睛。
帐篷外的火堆已经熄灭。
帐篷内一道黑影闪过,蓬松毛绒的尾巴将苏桥搂到身边。
探测仪上的红色灯快速闪烁,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警报,下一刻,黑色的影子唰的一下掠过,探测仪顿时四分五裂成了一片片碎渣落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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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苏桥裹着被子,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外面太阳已经出来了。
苏桥坐起来打了个哈切,小煤球也在他身边醒来,“嗷呜。”
“早上好煤球。”苏桥揉揉小煤球的脑袋,指腹蹭了蹭它的小耳朵尖,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“嗷!”
“帐篷还不错,昨天都没有被冻醒。”苏桥起身打开清水去洗漱。
昨天睡觉前苏桥还在担心,没有睡袋和暖气的晚上要怎么熬,没想到晚上温度也不低。
可能外界对海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