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箱走了。
苏桥拿棉签沾了点消肿的药,轻轻擦拭在靳川的额头上,“这样会疼吗?”
靳川想了想,迟疑道:“有一点点?”
这会该不该疼啊?
鲜少受伤的凶兽一时不知道正常这个时候受伤疼不疼。
苏桥点了点头,放轻了力道,“这样呢?”
“还、还有一点?”
苏桥指尖一顿,隐约意识到了什么,拿着棉签的手突然按下去。
靳川恰巧这个时候抬眸。
一时间,四目相对,十分安静。
靳川后知后觉道:“啊、疼……”
苏桥:“……”
苏桥无奈,但还是给他上好了药,“下次小心,再受伤你自己恢复兽形去舔舐伤口吧。”
靳川轻咳一声,默默低头收拾桌上的垃圾,丢进垃圾桶。
看着忙碌的靳川,苏桥想了想问道:“你有什么办法让我恢复记忆吗?”
这样半遮半掩的弄的人很不舒服,如果能直接恢复记忆就好了。
他是不是那个人,也可以靠自己的记忆来分辨,而不是靠着靳川的描述和自己脑补。
这种感觉太奇怪了。
“没有。”靳川说:“我们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