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,试试这个。”
仉南双肩不自觉地微颤了一下,像是在一场深沉的梦魇之,被人骤然唤醒,他反应慢两拍地缓缓回头,先是看见一只递着一包湿巾的骨节分明的,很白,腕骨凸出却并不伶仃消瘦,目光顺着腕游弋向上,就看见了一张眉目深沉,神色却稍显疏离冷漠的脸。
付宇峥回国个多月,在清海医院任职也有一段时间了,他性子冷淡不喜交际,因此空降到神经外科副主任这个位置上两个多月,今天才第一次答应同科室同事们的邀约,有了这场迟来的接风洗尘宴。
从酒店出来,明天没有术安排的同仁们又架着他找了个酒吧续摊,连喝了两场,酒意上涌之际,他得了个空到洗间换换脑子,没想到从一进门到现在,身边的这个青年就一直在不停的冲水。
性格使然,付宇峥不是什么热心好事之人,可能是酒后行为反常,也或许根本是职业习惯,付医生的强迫症和洁癖适时发作,见这个黑衣黑裤的青年将一直放在冷水下冲着,但是指上的那道痕迹却不减半分,到底没忍住,皱了皱眉,略微思索后,从口袋里拿出了随身带着的医用酒精湿巾,递了过去。
仉南站在原地,眼神有些发愣地看了看付宇峥上的东西,又看了看他的脸,隔两秒,才微微颔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