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褂,绕过相通的弧形长廊,回到病房楼。
午间时分,病区安静,值班医生见他回来,先道了声“辛苦”,又说:“那个……谁,等您半天了。”
自从仉南身任“送饭人”,付宇峥就再也没去过医院的职工食堂,这件事在神内二科甚至整个B楼已经不是什么新闻,但今天付宇峥却停下脚步,难得的,对于这个“谁”的称呼,给了一句定义补充:“我朋友。”
值班医生有点懵,木讷地点了个头:“哦,关系……真好。”
付宇峥直径路过值班室门口,回到自己的办公室。
大手术最耗费心力,主刀医生全程精神高度集中,可推门的那一刹那,看见桌前的人闻声抬头,随即眼睛里荡开的清浅笑意,他心中尚未收缩的那根弦,忽然就有莫名的松弛。
仉南从椅子上起身,不等付宇峥自己动手,先他一步将单片酒精湿巾递了过来:“擦手,吃饭。”
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留心观察的结论——陆医生有轻微洁癖,对于医用酒精湿巾情有独钟。
付宇峥撕开包装袋,坐下后问:“久等着急了吧?”
“不久。”仉南揭开保温盒的盖子,将餐盒一层层拿下来码好:“温度正好,多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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