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放手,说:“等着。”
他去柜子里找来了家用医药箱,又去浴室打了一盆干净的清水,把酒精、碘伏和医用纱布从医药箱中翻出来,而后在仉南面前蹲了下来。
一只脚踝被握住,掌心温度偏高,覆在被夜风吹得冰凉的皮肤上,仉南忍不住瑟缩一下。
“季律师。”他小声开口: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
这话付宇峥也很想问一问他——
什么情况啊艺术家,这刚清醒几天,又迷糊了?
付宇峥没回答,捉起他的一只脚稍稍抬高,用医用纱布蘸着温水擦净了上面的泥土灰尘,又换了一块新的纱布,浸了医用酒精,下手前才说:“会有点疼,忍一下。”
仉南还未回应,脚心被划破的位置便有凉意袭来,下一秒,那股清凉霎时转为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感!
对不起这不是有点疼这是太疼了啊啊啊!以及……我们人鱼族的鳞片幻化成人类皮肤之后都是相当娇嫩的,所以能不能轻一点啊啊啊!
然而纵使内心嘶吼哀嚎,表面上他也只能咬牙忍住。
双脚的伤口都消毒清理干净,付宇峥用棉签蘸着碘伏上药,最后又将割得比较深的那几处包上了医用纱布块。
“行了。”付宇峥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