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进门时,两条胳膊已经酸麻到微微打颤。
他咬牙坚持,亦步亦趋地将画搬进卧室阳台,放在画架之上后,才重重舒了口气。
这趟折腾累出了一身的汗,仉南站在画架前第一万八千次地欣赏一番后,才心满意足地跑到浴室冲澡。
洗完澡出来,又按量吃了药,才回到卧室小憩片刻。
他最近的睡眠质量真的不错,躺在枕头上不消片刻,就沉沉睡去。
再睁眼时,刚好五点多一点。手机上,江河已经把晚上聚会的地址发了过来,仉南看着地址后面的那条补充说明,微微蹙了下眉。
下床洗了把脸,人更是精神不少,他换好衣服,去青海医院等付宇峥下班。
可能真的是来了太多次,又经常和付宇峥同进同出,停车场岗亭的大爷都认识他了,见他一个人走过来,摇着蒲扇问:“来啦?又来等付医生啊,天热怎么不上去?”
今天恰逢立秋,阳历八月初的天气,对于北方而言依旧炎热,仉南站在岗亭檐下的阴凉处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大爷闲聊:“不用,我就借您这宝地等会儿行,回回来了就去病区,该影响付医生工作了。”
“哪能啊!”大爷十分健谈,“我见付医生和你在一块的时候都挺高兴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