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来,就引得无数人蠢蠢欲动。
而本人对此却一无所知。
“池哥来了?”迎宾的制服帅哥双眼一亮,殷勤道:“晨哥在老位置,我带你过去。”
金池笑了笑:“不用,我知道路。”
制服帅哥不加掩饰地露出遗憾神色,舔了舔唇,三步一回头地回到门口。
上次有个不知底细的客人见色起意,尾随金池出了酒吧,接下来很久没出现。后来才知道腿被打断,住了一个月院。
可惜了,这是一株扎手的玫瑰。
来到老位置的卡座上,金池被付晨拽了过去,按着坐下,说道:“别理那些人,玩得很浪,小心得病。”
“我给你介绍个安分的。”
话还没说完,金池旁边探来了一个脑袋,小奶狗巴巴地望着他:“哥哥,我干净,可上可下,哥哥怎么喜欢怎么来。”
付晨:“……”
金池登时战术性后仰:“……”
这叫不浪?
“我是不是说过我兄弟喜欢矜持的,收着点。”付晨笑骂一句,把不服气的小奶狗拨开,轻轻摇晃酒杯:“别被他忽悠了,这小孩就是嘴花,刚成年,男朋友都没交过一个,有兴趣吗?”
金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