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裴昼的深邃眼眸,眼皮褶皱很窄,清冷之感顿生,毫无瑕疵的皮肤苍白到透明,油然而生出一种令人怜惜的病弱之感。
金池虽然觉得虞临渊好像笑得有点咬牙切齿,却没多想,还想空调是不是开得有点高了,室内好像有点热。
他心思浮乱地出去应付老板,殊不知他心中完美无缺的美人,盯着他离开的身影,出尘的脸庞露出一个格格不入的恶劣笑容。
……
金池轻门熟路在二楼工作室找到了裴昼。
此刻裴昼就坐在钢琴前的琴凳上,铅笔在夹在谱架中的曲谱上写写划划,金池没有敲门发出声响,而是轻手轻脚走进来,将水杯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。
正要像往常一样离开,沙沙的笔划声停住,裴昼叫住他,犹豫了下,开口道:“……刚才我话说得重了点。”
唉?
金池有些意外,苍天可见,尽管带着大少爷式的高傲,但这是他第一次在裴昼口中听见道歉的话。
他试着以专业素养分析了下,没得出结论,便顺着裴昼的意思回道:“知道了少爷,我没当真。”
裴昼发现自己可耻的安心了一秒,刚才写曲子时,脑子里总会闪过金池眼中含泪的模样,他冷静下来,自己也知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