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裴昼信了,遂又坐回去。
金池见状长长出了口气。
谁料裴昼坐回去后,却仍旧执着地看着他,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,说: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怎么还来。
金池深吸一口气,演技爆发,再次挂上骆闻希式笑容:“阿昼,我……”
“哐当——”
两人耳边如同炸开了巨雷,像玻璃杯被人挥手推到地上,发出霹雳啪嗒一阵巨响,动静非常大。
金池:“………….”搞什么!
裴昼:“???”
裴昼再傻,也不相信什么风能吹成这样!
他倏地起身,锋利双眉当即竖起,视线一寸寸在金池的脸上刻过,气势逼人地问他:“你房间有人?”
说着说着灵光一闪,勃然大怒道:“我就说平时你白天不爱关门,今天怎么一直关着,谁在里面?”
不等金池想法子狡辩,他狠狠拍下笔,起身大步往楼下走,那架势好像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要去抓奸一样,踩得楼层咚咚作响。
金池在心里叹了口气,追了上去。
谈不上害怕,丢了工作倒没关系,就是给老板造成了不愉快的体验,最重要的是……搬家对病人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