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更奇怪了。
金池一脸古怪,重点落在另一个地方:“自己锁住自己?所以你手上的镣铐是自己上的?”
有的事情不能细想,越想越离谱,他内心涌现出一个更离谱的念头:“难道你身上的药,也是自己下的?从头到尾就没有第二个人?”
他思路太跳脱了,虞临渊差点没跟上,愣了下,这样说也没错,毕竟某种意义上,那个人也是他。
看着他一脸不置可否,金池额角开始抽动,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,“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他怎么都想不明白。
“不然?”虞临渊垂眸看着睁大双眼的青年,似乎透过清亮的眸子看穿其心底的不安,他兴致勃勃地用脚拨弄开床边漏掉的铅笔,脸上出现了一个经典反派笑,阴恻恻道:“等我自由,早晚毁了整个世界。”
金池:“…………..”
金池忽然感到一阵窒息,沉默了很久,干巴巴地捧场:“哦哦……原来如此,挺厉害的。”
虞临渊神情僵住,扭曲片刻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金池抹了把脸,仿佛这样就能抹掉扑面而来的中二风,不由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,自己果然书读少了,不然怎么会不知道——世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