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了把脸,接过男人伸来的臂弯,扶着人从二楼下去。
虞临渊视力很好,不需要辅助光线,借着淡淡的月光,一眼就看清了底下的场景。
那个男人在地上躺得还挺舒服的,底下裹着厚实的地毯,身上盖了层天蚕丝毯,旁边还放了杯喝了一半的水,看得出被身边的人照顾得很好。
噩梦也不做了,睡得很舒适。
走着走着,金池敏感地察觉到身边的祖宗爷不知道为什么又不爽了,他琢磨自己也没干什么啊。
不等他琢磨出头绪,虞临渊开口了,语调拖得又长又慢,问他:“你喜欢趴地上那男的?”
不屑的语气,好像喜欢裴昼是件很掉份的事。
到底是被他俩无端祸害了一晚上的受害人,金池良心有点痛,没忍住为老板辩解了一句:“别看他现在狼狈,人在外面很光鲜的,喜欢他的人能绕北市一圈。”
身边的人没说话,只是身上承担的重量仿佛更重了……金池严重怀疑这人故意的。
在两人又一次经过地上的裴昼时,虞临渊不经意似的踉跄了两步过去,“不小心”踩在了从毯子下伸出的手臂。
裴昼从睡梦中惨叫一声,蓦地坐起——再倒下,后脑勺磕到地上,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