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角上勾,眼中闪烁的冷光令人望之胆寒。
然而等他说到一半,忽的看清金池的眼神,不是愤怒,也不是心疼,而是让他意想不到的平静。
金池微微一笑,无所谓地说道: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为了从前那个虞临渊的愿望,他愿意表现得温暖、良善一些,为虞临渊积福,但像他这样经历过跌打滚爬成长起来人,究其本心,从来不是滥好心的人。
虞临渊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,金池先前表现出的在意,根本就是假的。
——他完全不在意地上那个男人。
熟悉的憋屈感再次出现,这不是第一次了,金池这个人简直快成了他的心结,他习惯于掌控他人的恐惧,却拒绝自己的弱点被人拿捏。
看着金池无动于衷独自回了房间,丝毫不管底下男人的死活,虞临渊眸色沉沉,墨绿瞳孔中装满了前方那道身影,自他诞生之日,如影随形的毁灭欲汹涌地冒了出来。
片刻,他极为缓慢地抬步,跟了上去。
回到房间,金池旁若无人地打了个哈欠,看都不看背后幽灵似进来的男人,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上用品,换掉沾了伤药的床单被套。
昨晚的这个时候,他还抱着对虞临渊的滤镜,客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