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是个人才,如果说以前的他踩在他的性取向上,那么现在就总能出其不意地踩在他笑点上。
金池重整脸色,基本上放弃了治疗,语气诚恳:“你听,我的新短信铃声是不是很特别?”
他琢磨是谁被耍了这么几次,都不该再信了,谁知裴昼还真缓了口气,看上去有几分相信,这么傻白甜,看得金池难得生了几分愧疚,忍不住都要主动摊牌。
这时骆闻希打来了电话,将裴昼从大清早心情剧烈起伏的波动中解救出来。
“阿昼.....我喝醉了,一觉醒来,不知道这里是哪,好像在哪个酒店。”骆闻希软软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能听见一点,“你能不能来接我,我好害怕。”
裴昼听了脸色大变,连衣服都没换,随便抓了件外套匆匆披上,口罩墨镜都没带,就这样跑了出去,也不怕被记者拍到。
鸡飞狗跳的一早上戏剧性的落了幕。
金池在原地站了会儿,把手中捏成一团的袖子扔了,下楼回到房间,推开了门。
房间里,虞临渊旁若无人地靠在床头,目光在他被衣领盖住的脖子刻意流转一圈,“那傻逼被你气走了?”
金池没说话。
虞临渊敏锐地察觉到金池此次进来时的心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