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和虞临渊在一起时,六年的岁月好像没什么变化,他似乎依旧是那个情绪易被牵扯的少年。
不过就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陌生人,上百人大动干戈,是不是太夸张了?
像看出他的不自在,虞临渊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,烛光让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:“既然牙疼,我让人重新做份晚餐送上来。”
向来是金池操心别人的事,现在却有种被兄长管束的错觉。
他眨了眨眼:“好。”
感觉很新奇。
反手轻轻关上门,金池背靠勾勒着鎏金花纹的门,再不觉古堡氛围可怖。
他注意到老管家在不远处等候着,手里拿了很多资料,等待虞临渊回去处理,虽然没问虞临渊目前管理的什么家族,但那么忙碌的人,愿意特地来找他。
证明如今的他,至少不让他讨厌。
冰块很快送了进来,金池咬着碎冰,无所事事,便在窗台边复古的桌子前坐下,整理一下目前的资产情况,思考之后的就业安排。
翻出手机里的备忘录,计算了下,这两年从裴昼方领到了约二千四百万工资,其中可转手售卖的礼物共计一千八百万左右,加上近几个月有起色的音乐事业,刚好填补完了背负的债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