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”
金池似乎更不好意思了,“还有一些其他设备,可能会吵到你们……”
虞临渊又点点头,说:“可以。”
金池观察着他的神情,察觉到对方言语中的纵容,忽然笑了一下:“你对谁都这么好吗,说什么都可以,这样很容易让人失去分寸。”
“不会,只是你。”虞临渊看了一眼手表,合上文件夹,起身往外走,经过金池时微微侧头:“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,说话速度、全程举动都十分得体,如果没有那样轻描淡写说出了让金池心脏微颤的话。
只有……他么?
金池有一瞬间的迷失,很快恢复了冷静,谁说出这样的话都可能是撩拨,但唯一在虞临渊身上不可能。
——金池很早就知道,他不喜欢男人。
不过单纯表达他作为客人的特殊权利罢了。
金池收敛心神,跟了上去。
金池原以为虞临渊是带他去挑选一个隔音效果好的房间,没想到他脚步不停,走到了庭院。
与古堡寂冷的外貌不同,花园里花团锦簇,生机勃勃,有专门的园丁修整维护。
无数高眉深目的仆人微微躬身,远远地行礼退下,金池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