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听了脸色很不好看,他都没对金池这样说过话,谁啊,脸这么大?
他按住语音键骂道,“傻逼,说来听听。”
“你爹错哪了?”
对面握着手机听完的裴昼:“……”
你他妈是谁爹呢?
金池呢?
*
时间回到半天前。
从老宅回来,骆闻希哭哭啼啼了一路,毕竟他素来在裴昼面前以白月光的形象出现,结果却被陌生男人大力捂住嘴,以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拖走。
太侮辱人了!
他心底还有丝没有说出口的抱怨。
裴昼不是裴家唯一继承人吗?听说他小叔十分看重他,华娱资源整个儿倾泻在他一人身上,硬生生将纨绔豪门大少捧成了顶流。
他在老宅不应该很有话语权吗?
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小叔的人拖走,却一句话都不说,事后才来假模假样缝补几句?
照这样发展下去,之后他早早就看好的华娱几个项目,裴昼还会给他?
回去的车上,骆闻希在裴昼怀里哭着想了很久,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合理的答案。
——裴昼在警告他,不满他拒绝同居的事。
他低估了裴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