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话,忽然扭头问他:“ 我们北市下过冰雹?”
文森:“……”唉?
文森突然反应过来,北市近两年下的雪不少,什么时候下过冰雹?
裴昼越想越不对劲,他印象里隐约是有那么一件事,不过不是冬季,而是盛夏。那串钥匙扣是闻希出国前送他的,他时时带在身边,睹物思人。
有天晚上,他录制新歌回来,钥匙扣不小心掉泳池里了,也确实是让金池给他捡的,不过……
——他怎么记得水面只有金池小腿高呢?!
怎么能淹没头顶??
就离谱!
到底是一年多以前的旧事了,他又不曾把金池放在心上,裴昼琢磨自己记错了,也不是没可能,于是和文森接着往下看去。
这一看,裴昼心情瞬时沉重下来。
……
自从幼时溺过水后,我变得无比恐惧。
当水流弥漫过我的口鼻,如影随形的恐惧接踵而来,我感到了极度的窒息。
夜里,我发烧了,41度。
他却一眼都没来看过我。
我咬着被子偷偷哭了一整夜,没有喝一口水,第二天仍旧挣扎着爬起来给他做饭。
我怎么舍得他挨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