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沉默了很久。
付晨心口压着疼,说:“要澄清吗?我看不下去,你明明做的善举,被骂成了这样!”
两人心里都明白,现在骂的越狠,金池许多还在巴巴等澄清的粉丝怒火越旺,一旦辰哥的事情暴露出来,到时候不光他的粉丝,就连路人也会涌出来,波及到刚步入正轨的嫂子一家。
白金色头发被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照得金灿灿的,温暖耀眼,而底下俊秀的面容,却显出超乎寻常的冷漠。
他道:“我欠辰哥的,还清了,但答应了他的事,我得做到,我不希望嫂子和冉冉被网暴。”
冉冉,辰哥两岁的女儿。
付晨长久地叹了一口气,“横竖公司签你也没给多少钱,本早就几千倍回来了,我跟他们说说,找人压一压热度。”
“我尊重你的决定。”
……
“两年前的赌债?”
与此同时,古堡书房。
桌前工作的虞临渊笔一顿,缓缓抬头,看向脸色焦急的老管家,“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我?”
老管家擦着头上的汗,“那时候刚好出了件事,‘他’伪装成你,逃出国外杀了参与刺杀的一位族老,事情闹得很大,所有人去了国外处理,这边的人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