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他,以他最主的金池。
只有打断了他的手脚,方才知道老实。
二人各自心思莫名,同样的是都带着好心情,畅想各自美好的未来,便有了今天的对话。
气氛差不多时,骆闻希提及了一件事。
“阿昼,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,又彼此了解,眼看新曲冲上了金曲奖投票榜第一,事事顺心,你看……是不是时候考虑我们的婚事了?”
裴昼正漫不经心的听着,闻言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下,“婚事?太早了,没必要。”
骆闻希今日特意穿了他最爱的白衬衫,腰勒得细细的,而裴昼却从头到尾没多看他几眼,一心惦记着怎样得到落魄后的金池。
这个男人早就变了!
骆闻希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。
片刻,一只柔软的手盖上了持着酒杯的大手,裴昼没有避开,抬眼看来,只听骆闻希柔柔道:“阿昼你不要误会,我没有逼婚的意思,我只是想着,除了我之外,恐怕没有人会做到这种地步。”
他深情地望着裴昼,“我爱你,所以爱屋及乌,你想要他,我不介意多一个弟弟,和我一起伺候你。”
如果有旁人在场,听见荒谬至极三观不正的这番话,只怕眼珠子都得惊掉下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