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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弥补心中一闪而过的不安,他总爱抱着金池不放手,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中,彼此不分离。
他总觉得似乎还有让他和金池更亲密无间的办法,但不知道怎么做,不得其法,只能无时无刻黏着金池,肌肤触碰的温度能带给他绝对的安心。
这段时间金池总爱哄着虞临渊,很明显让有的人膨胀了,美滋滋想听他的告白。
结果却听来这么一句,金池很冷静的在他腿上说:“我嫂子没你这么烦,老打断我做事。”
虞临渊:“?”
虞临渊怀疑自己听错了,掐在青年腰间的手微微用力,牙齿报复性在耳尖碾磨。
金池克制着麻痒带来的,本能想要弹身而起的冲动,望着天花板,继续说道:“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受伤的猫,脾气很暴躁,爱咬人,抓烂我唯一完好的衣服,见到陌生人总哈气,很凶。孤儿院里的小孩都很讨厌它,劝我扔掉它,重新养一只脾气温顺的猫。”
他低下头,看向虞临渊:“但他们都不知道,它的尖牙咬在我手上时,从来没用过力。”
顿了下,金池说:“因为我喜欢它。”
“所以不怕麻烦。”
不知不觉,虞临渊慢慢停下了所有动作,他看着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