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,不要抛弃我,我只是太爱你了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你实在生气就打我吧……”
骆闻希抱得太紧,裴昼只要想到这个短短几个月就能和数十个不同男人上床,心里直泛恶心,抽了几下没抽出腿,他便低头盯着骆闻希。
“很好,是我看走了眼,错把滥交滥赌的贱货当心上人,听说那个男人在国外有些势力,碍于裴家不敢动手,你猜我要是告诉他你被我甩了,会怎么样?”
骆闻希心中大骇,手上松了力气。
被裴昼一脚踹开,仰倒在地,后脑勺不可避免地撞到桌腿上,混着脸上的剧痛,让他一时间怒气骤升,心知事情无法挽回了。
他慢慢站了起来,素来温顺的脸上露出了破罐子破摔的笑来:“要不是为了你的钱和权,你当我爱伺候你?”
裴昼发泄一通,心里畅快许多,正要离开一团狼藉的骆家,就听见这么一番话。
他猛地回头:“你说什么?”
不再伪装小白兔的骆闻希跟看不见骆家主使的眼色似的,恶意满满道:“二十几岁的人,倒水洗衣都要别人来做,我他妈稍微不合你心意就甩脸子,给谁看呢?以为谁爱惯着你?金池?”
他啐了一口:“我呸!”
像憋了很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