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“鸠占鹊巢这么多年,由我分裂而出,真正的副人格?”
“我承认,你足够了解我,且比我卑鄙。”
“你刻意找到他的日记本,刺激我,让我误会,以为自己只是个悲哀的替代者,进而失去生存的欲望,主动选择消失。”
“他”依旧沉默。
虞临渊眸光沉沉,嗅着空气里似乎还停留的玫瑰香气,他侧头看向镜子,突然笑了,“你却没想到,濒死之际,我全都想起来了。”
“想起当年我以为星星死在那场大火里,如何心如死灰陷入了沉睡,依靠本能剥离除了本我以外——具有所有才华智慧,在外人面前近乎完美的你。”
“而你,从那以后占据了我的人生。”
他脸色说变就变,骤然变得阴沉,“谁能想到呢,阴差阳错下,一个没有情绪、根本不懂情感的人格,竟也能染指我的小玫瑰。”
“不。”
一直未说话的“他”,此刻打断了虞临渊。
“我感觉到了,情感。”
“他”肤色苍白,黑色头发散乱搭在眼皮上,抬起手腕,平静注视着腕间不平的咬痕。那是昨晚星星情动时啃咬的痕迹,让人联想起床榻上那朵活色生香,彻底对他绽放的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