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天鹅,脆弱的喉结就在虞临渊唇边,上下滚动。
虞临渊脑子里嗡嗡的,不知道为什么,怎么就……又变成了这样?但光是这样的接触,就让他立刻回味起了那夜令人头皮发麻的滋味。
到底身上坐了个百来斤的人,维持这样的姿势,让本就难受的金池眉眼更痛苦了,但他依旧很倔强,非要生硬地完成。
虞临渊隐隐察觉了什么,红着耳朵,便轻轻抿住了金池的唇,耐心安抚他,让他不要急,直到金池脸上流下了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,他才动作轻柔地抱起金池,换了个方向,让人更舒服地躺在桌面上。
刚开始还很温柔,到了后面,虞临渊温润的眉眼已经染上了些许红色,有些控制不住了。
桌面几十分文件四处散落,有的被压在身下,有的被人肢体反复碾磨,皱成了一团。
初夏时分,向来阴凉的古堡里,两人汗如雨下,由缓到急,再由急到缓,最后,金池眼神涣散地躺在底下,脸上全是水痕。
他忽然叫了声,“临渊……”
临渊。
这两个字让虞临渊顿住了,接着,爱不释手地亲吻金池的眼皮,鼻间的小痣,最后落在那双微微发肿的红唇时,黑暗中,他寻觅到金池的手,十指相扣,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