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六点。
宋楘睁开眼,情|欲已经退去,轮廓精致的眼显得冷冽。
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,眸色一深。
身旁因为女人的离开,不再有她的体温。
女人倒是在蚕丝被中留下了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——那是专属于她的味道。
她就那么急着逃?
想到这里,宋楘清冷地起身,走去盥洗室。
再从浴室出来,宋楘换上了白衬衫与黑色的西装长裤。她不喜欢打领带,在整理床铺时摸到了一条项链。
宋楘将项链绕在手指上,细细地看着。
……昨晚的女人正是将这条项链佩戴在了脖颈上。
十字架的样式。
她是基督徒么?
宋楘抬眸看着昨晚分明半敞的窗,此时打开了大半。
如果女人是光明正大进来的,大可不必从窗出入。
这么费尽心机地掩人耳目……
那看来……是蓄谋已久。
宋楘用手指扣着衬衣扣,慢条斯理地牵唇笑。
昨晚,自己对这个有心计城府,还别有姿色的女人不但一点不抗拒,反而还有些迷恋。
宋楘走到窗边,如帝王俯瞰众生般地看向由英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