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：“一半一半吧。”
唐娜好奇的转头看他：“啊？什么意思，亦敌亦友？”
“不不不，我可不希望成为他的敌人。”霍尔叹了口气：“你可以这么理解，当他是‘黑火’的时候，我们还能当朋友。但当他自称‘夜雀’的时候……”
他抹了把脸，仿佛又回忆起了当初的那种感觉，心有余悸道：“我们只要安静如鸡的充当背景板就好，别的什么都不要说，什么也不要做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行了。”
唐娜：“……”
唐娜：“？？？”
哈？
她茫然地问：“这，什么意思？”
霍尔干脆以手遮住嘴唇，歪着头，凑到她耳边小小声的说：“我觉得他可能是双重人格患者。‘黑火’那个人格比较好说话，而且不太会用魔法，‘夜雀’那个人格不好接近，但实力强悍，就是十个我和乔伊斯站在这里，大概都打不过一个‘夜雀’。”
唐娜嘴角微微抽动，明显对这话不太相信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霍尔：“我就这么说吧，在吃SHI和单挑夜雀之间，我选择吃SHI。”
乔伊斯：“成年人做什么选择题，我两个都不选。”
唐娜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