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璟,右边是沈南惜。
宣讲人说话平仄无奇,毕竟将相同的稿子换个名字念出来不需要太多的情绪。
白璟没有听,低眼看着手里的东西发呆。
那颗草莓味的硬糖握久后便有些化了,他也不吃,就那样看着,直到讲话进入正题他才将糖果放进自己上衣口袋里,贴近心脏的地方。
钟如季全程目不斜视,却也没听那机械的长篇大论。他的余光里,沈南惜的耳环细闪着微光。
讲话进行中,沈南惜百无聊赖地换了个坐姿,有意无意地往左靠。
左边的人面不改色,像是没有察觉,于是她便明目张胆了些,几乎快和对方贴在一起。
这时候钟如季瞥了个眼神,冷冷道:“坐回去。”
沈南惜轻笑了声,听话地往右边挪了些,刹那功夫间,钟如季已经侧过头没再看她。
她的眼睛眯着笑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随意地说:“钟如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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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墅里没什么新奇的东西,舒时找了几袋坚果摆在身边,看哪个顺眼掰哪个。
方才的那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,不会是齐谐的女朋友吧?
不对,从他们的交流方式来看应该不是。
舒时百思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