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得毫无悬念,舒时拎着衣领坐下,感觉安静得过分。
他都要怀疑外面没人了。
要不是第二次他们放进来了四个的话。
四个复制人中依然存在着舒时的脸,几人打完第二波后还调侃他,说他的复制人永远是最积极的。
十二个复制人总共放不了几波,解决完三批复制人后,四人要么是躺在床上,要么是歪在桌上。
身累心也累,目前只想休息。
外面时不时传来跑动的声音,除此之外再无声响。
他们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应对的,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复制人。所以他们不能出去,一出去就是四个活靶子。
这样的平衡是在他们房间出现镜子时被打破的。
舒时是第一个被照到的人,也是唯一一个被照到的。
因为这镜子只对着他,躲都躲不掉。
五分钟后,舒时夺门而出,本着最后的希望跑向二层。他身后跟着十名复制人,再打下去绝对会死人。
一层某处,两名长相一致的男子并肩而立,一人似笑非笑地问另一个:“你很心疼他?”
另一个没回答。
“你要想清楚,一年多才遇到他这么一个优质品,把他放跑了,我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