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维持着姿势没变过,他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,然后才抬起头看向对方:“你是要杀我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对方不带感情地问。
纵然长相一样,内里终究还是有所不同。
舒时一心顾着复制人和镜子,倒是忘了自己放出来的这个大隐患。
他抿了抿唇,尝试着后退,但那刀尖始终抵在他的命脉上。
“他心疼你,我可不心疼。”花镜说着便用了点劲,舒时脖间很快洇出微量的血液。
他看着那一点猩红,暗金色的眸中也被染上同等颜色。
几十号人一同跑动的声响越来越接近,舒时腹背受敌,不想死就得选一方作为突破。
他回头看了眼,有种旋梯间即将跑出复制人的错觉。
舒时的呼吸还未完全平复,他吁了口气,无畏地往前走了两步:“要杀就杀吧。”
他脖侧被利刃割出一道显眼的印子,伤口持续不断地冒着血,在他肤色的衬托下更显触目惊心。
花镜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,这人只要再往前一步便是真的无力回天。他瞳孔骤缩,下意识撤回了手。
舒时赌赢了,他向下瞥了眼沾血的匕首,抬眼笑了下:“多谢让路。”
他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