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的伤口渗出来的还是单纯沾上了2号的血。
钟如季看着邢案往刀尖上撞,依然稳稳地握着刀。
“我原本准备挑个时间约你谈谈,顺便把东西给你,”钟如季说,“如今没这个必要了。”
邢案目光阴郁,缓了半晌才沉着嗓子说:“东西给我,我可以不动他。”
“这不是你能跟我交换的筹码。”钟如季说,“我在单方面通知你,任栩的东西你别想要。”
“你……!”邢案怒目而视,反手就想攻击。
钟如季抓住他手臂暗暗用力,直到听见清脆的响声才松开。
邢案咬着牙把痛叫憋回去,手臂软塌塌地往下坠。
秦蔚在一旁已经待不下去了。
“听着,如果不是任栩让我多担待,你不会活到今天,”钟如季面色平静,眼底沉着浓到化不开的杀意,“出了这个空间,你再碰他一下,我让整个一区灰飞烟灭。”
钟如季的狠,一区老人都见识过,秦蔚就是其中之一,当年她是旁观者,光是看着都替其他人疼,觉得还不如死了好受。
她丝毫不怀疑这句威胁的真假。
邢案站不起来,只能任人摆布。
钟如季暂时没有将他就地正法的打算,他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