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领情,回嘴道:“烦死了,跟去你家似的,林放哥哥都没说什么,略。”
半个小时的车程不算远,可对高烧不退的余殊来说却有些煎熬。
上车前生龙活虎,下车时就晕晕乎乎,刚呼吸到一口地下车库的空气,余殊就一个踉跄差点栽倒。
好在有人扶了他一把。
“谢谢。”
余殊还没来得及转头看清那人面容,就闻到了一阵熟悉的松柏清香。
林放将他扶正便松了手,“怎么,路都走不稳了还出院?”
惊喜冲淡了车上的晕眩感,余殊抿唇对他笑了笑。
出发时间隔了一个小时,却能在车库碰了面。
林放像是不知寒意,屋外雪化生寒,他仍旧一身西装,黑衬衣的袖口挽到肘部,露出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。
不像他自己,私服很不讲究,只披了件黑色羽绒服外套,里面穿着薄薄的衬衣,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不大协调。
林放小臂和颈间都冒着细密的汗珠。
不用问,也知道定是一路惊险,多绕了好几圈才甩开追车的人。
注意到余殊看过来的目光,林放也顺着相交的视线朝他看了过来。
疲惫掩藏在瞳孔深处,掩饰得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