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    可林放没告诉他,这间屋子自装修以来一直都空着,从未有人住进来过。
    若不是他,估计还会一直空下去。
    林放知礼,除了余殊发烧那次,从未进过他的房间。
    在余殊走后好多天也是如此。
    此刻,他却突然想打开屋子看看。
    看看余殊在现代生活的、不恋过往的痕迹。
    林放抬手放到门把手上,轻轻转动。
    屋里一直没有开窗通风,打开的一瞬似乎能察觉到空气里残留着的,余殊生活过的气息。
    林放没开灯,生怕惊扰了屋内久眠的尘埃。借着外头壁灯的光源,大概能看清房间里的景象。
    说是同在屋檐下,余殊只把自己当成了住客,会帮忙做家务,尽量克制自己发出的声音,活动范围只在房间和一楼公共区,从没涉足过林放的私人领地。
    住进来后,他房间里除了添置几个书柜放东西,后续没对装潢布置提出任何改动,将就着在陈设朴素的小房间里住了个把月。
    一点也不符合余殊挑剔的性子。
    他只将此地当成一个暂时停靠的场所罢了。来的匆忙,去的随心。
    林放视线越过整洁的床铺,被床头吊着的一个海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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