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    林放睁开眼睛望着他,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。
    猝不及防的变故激怒了余殊,挣扎着要起身,“装什么装!起开!”
    林放按住他不动,固执地抱着,余殊更觉不爽,使劲想推开。
    如此近距离地贴着,香水味里有股奇怪的味道散了开来。
    酒精?
    林放身上好大一股酒味。
    他喷那么多香水,是为了遮掩宿醉的痕迹吗?
    余殊没再动,任由林放抱着他,问:“你喝酒了?”
    难怪他眼中雾气重,说话也慢吞吞的。
    怪不得刚刚祖母用那种哄孩子的语气与他说话,应该是看出来林放正醉着。
    二十七岁的老男人了,又不是当初美貌可人、身世可怜的小质子,装什么可怜。
    他又不吃这套。
    林放平时就话少,喝醉后更甚,只抱着余殊不撒手,也不说话,眼睛亮亮地看着他。
    余殊懒得和他计较,他嘴上说着不在乎,若林放昨晚真对他不闻不问、睡得安稳、盛装出席来找他,他大概会更生气吧。
    “把手给我放开,外套脱了放旁边,盖好被子然后睡觉。”
    可能是觉得自己愿意跟他说话了,林放眼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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