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俞晚舟站在面前,“哟,这不是普林斯顿大学的俞教授吗?您来渝城大学是支教来了?”
“你们两师兄,够了啊。”旁边数学系的老师吐槽着说道,“一个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,一个咱们学校的副教授,还搁这里酸谁呢?”
办公室不止宋辉一个人,还有其他讲师以及副教授。俞晚舟成为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也不是什么秘密,虽然是前几天的事情,但早就已经传开了。
“我说,俞教授,好端端地普林斯顿大学不待,跑回母校准备支教是吗?”其他的讲师和俞晚舟开玩笑。
“没有,没有,刚注册好。我这不是趁着博士毕业,刚好能够放一个长假,回母校看看也不行?”
“哪能啊,你要说回母校,那可是蓬荜生辉的事情啊。好歹也要拉个横幅,学校领导站在门外等您位临指导啊。”
“别酸了。”宋辉好笑地说了一句,“干嘛来的?”
“找资料。”俞晚舟耸了耸肩膀,“我订好了下个课题,看看能不能在明年把这个课题给做出来。九月份还得去欧洲,有点事情。”
“你不说我都忘记了,你还得去欧洲领克拉福德数学奖对吧?”宋辉笑着说道,“和你当师兄弟实在是太难了。”
就在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