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公子一起搬出沈家,侯爷应当会答应,再给你们划分几个田庄……”
林姨替顾长衣担忧了十几年,此刻越想越觉得这对顾长衣是一门好亲事,她没什么见识,只要顾长衣余生能衣食无忧,便是最好的。
顾长衣压低声音:“林姨,承平侯锲而不舍地给儿子说亲,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那点事?你说沈磡能男女不分吗?身边人不会教吗?”
林姨:“这……”
顾长衣不得不加入迷信队伍:“沈磡他还克妻,我害怕。”
林姨刚才光惦记沈磡是个傻子,忘记思考这一茬,此时便慌了:“那怎么办?要不咱们跟老爷说明白吧……”
“不,我打算离家出走。”
他握住林姨因震惊而颤抖的手:“林姨,你今晚就回乡养老,但不要真的回老家,随便找个什么地方。我现在没什么钱,上次卖衣服的十几两银子,再加上这五十两,给你当盘缠。”
顾长衣把钱一人一半,很合理。
林姨震惊:“你哪来这么多钱?我不能要。”
顾长衣:“罗风英给的补偿饭钱,这些年我吃你的饭长大,本就有你的一半。”
林姨推辞不过,她看得懂形势,知道逃婚势在必行,便问:“二小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