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磡盯着两人紧扣的双手,有些出神。
这是顾长衣今天第二次牵他。
恩爱十年的夫妻尚且大难临头各自飞,顾长衣居然从未松开一个傻子的手。
早上出门,沈磡就察觉有人暗中监视他们,出宫之后,人数还增加了。在城内不好解决,他干脆把这些小尾巴引出城外。
果然,他和顾长衣一落单,杀手就迫不及待地动手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暗卫闪现,沈磡都不用亲自出手。
举朝上下,有能力陷害封疆大吏的,身份自然不同凡响。计谋被顾长衣破坏,对方很可能狗急跳墙报复他。
沈磡看着顾长衣,他这么聪明,能想到他给王琎帮忙会被报复吗?
沈磡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布料,顾长衣刚才说要把用命换来的玉佩挂在他这里。聪明劲儿哪去了?
顾长衣从瘫坐的姿势缓过来,发现自己还下意识握着沈磡的手,都捂出汗了。
他放开手,在衣服上擦了擦汗,余光瞥见沈磡捂着肚子,了然:“饿了?”
沈磡:“没。”
沈磡无奈,在顾长衣眼里,一个傻子是不是只惦记着吃喝睡玩。沈磡自装傻起,就被承平侯隔离在院子里,终日见不到人,因此他虽然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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