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触到那片细腻雪白的肌肤,沈磡克制忍耐,勉强维持君子风度,没有睁开眼睛多看一眼。
给另一边也上了药,沈磡手忙脚乱地给顾长衣盖好被子。他摸了摸被子被茶水打湿的地方,发觉已经干了。
茶水痕迹还留在被子上,正正好的腰部的位置,那晚顾长衣想横着盖都不行。
他的手隔着被子,也无意间覆在了顾长衣腰间。
沈磡呼吸不畅,觉得不能再呆下去,匆忙间站起来踢到了一个木盆。
哐当一声,木盆翻了几翻,里头的脏衣服散落一地。
沈磡立即扭头去看床上的人,顾长衣眼皮都没动一下。
他做贼心虚地把衣服抓起来,端起木盆,几步出了房间。
清凉的井水使躁动的心神稍稍平复,沈磡在井边坐下,开始给媳妇搓衣服。
洗衣服这件事天经地义,不管顾长衣在外面做什么。
沈磡的心境得到了极大的提升,直到他在衣服上看见一滩暗红的血迹。
还有哪里受伤了?
沈磡心疼得要命,他把衣服抖开,发现血迹的位置在裙子背面的内衬,大腿上面的位置。
不知道伤口多深,会不会发脓,顾长衣一副累坏了直接躺倒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