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衣护在了他和墙体之间。
贵妇见状,冷笑了一声:“顾长衣给你戴绿帽子你还护着他,伤到你我可不管。”
新名护卫显然在家里就被嘱咐好了,丝毫不顾及沈磡的身份,对二□□打脚踢。
密集的拳脚雨点一般落在沈磡背上腿上,顾长衣被他护在里面,分毫未伤。
顾长衣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还很懵,有个人往沈磡侧腰踢,他伸手想替他挡住,却骤然被沈磡箍紧了四肢,动惮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,隔着沈磡的胸膛,清晰明了地听见拳脚落在肉体上的闷响。
百姓空出了一个大圈,瞠目结舌地看着。古代不是现代,权贵之间的私人恩怨,他们只能明哲保身。
顾长衣心疼疯了,几乎不想再考虑后果,他现在、马上、就要用无涯境的石头砸死这群人!
可是他完全挣脱不开沈磡的怀抱,急得眼泪快要掉下来,语无伦次道:“让我出去,沈磡,放开我!”
“别动。”沈磡哑着嗓子,声音简短有力。这点拳脚对于习武之人,特别是对于沈磡,算不得伤筋动骨,可是心里的懊悔和灭顶般的痛把沈磡淹没。
他为什么要扔下顾长衣先从当铺离开?
他以为就几步远的距离,他站在泥人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