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下人撤退到她身后。
“有什么好误会的,顾长衣勾引我丈夫,骗我丈夫给他花钱,你们做下这等苟且之事,还有脸说误会?”
顾长衣一经放开,立刻蹲下把沈磡从脚到头检查了一遍,见没有骨折骨裂,才转头看林苓:“你相公谁?”
林苓轻蔑:“大家都看看,多新鲜,水性杨花的女人,连自己上过几个男人的床都不记得。”
顾长衣从围观者口中听到一个名字,姚琸。
他第一反应是林苓认错人,因为他根本没印象,原主没有勾搭有妇之夫的爱好。刚要出声时,忽然闪过一段简短的记忆。
原主和姚琸见过一次,大概是半年前,原主在绿菱湖边的一个茶馆见到姚琸,当时姚琸一个人喝茶,模样不过十八、九岁,身上衣服非富即贵,便起了结交的心思。
结果一壶茶喝完,原主正要叫一壶上等的碧螺春,姚琸面红耳赤地说自己没带钱,他喝的那壶茶只要三文钱,他就只带了三文钱。
原主有些吃惊,姚琸的穿戴完全看不出身上只有三文钱,他无语地告辞,还帮他付了三文钱。
后来,原主才知道,姚琸是国公府公子,早早地成亲,媳妇管得严,不给他任何私房钱。
新人的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