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上吹风,闷酒全他一个人喝了,结果沈磡跟锯嘴葫芦似的撬不出一句话。
“你们在杭州发生什么了?你又戴绿帽了?但是戴绿帽你不是很熟练了吗,不至于这样吧?”
沈磡被欧阳轩拱火拱得,差点想跟他打起来。
半晌,他努力轻描淡写道:“顾长衣可能是男的。”
他用了可能这个字眼。
“嗐,我以为什么事——”欧阳轩话说到一半,卡住了嗓子,震惊过度,一不留神从三楼窗户翻了下去。
沈磡眉头都不动一下。
过一会儿,欧阳轩狼狈地从窗户爬回来,双手扒拉住窗沿,难以置信:“你没开玩笑?”
沈磡:“没。”
欧阳轩跳进来,“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啊?”
欧阳轩:“揭穿他?”
沈磡很快答道:“不。”
欧阳轩:“那你想干嘛?”
沈磡抿了抿唇,将自己“不看就有媳妇”的结论一说。
他知道很操蛋,但是他也没别的办法。
欧阳轩沉默了,他坐在沈磡身边,一边喝酒一边观察沈磡,一壶酒见底,他叹了口气:“有些事我不想点醒你,免得你绝后,但是……看你这执迷不悟的样子,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