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起眼睛,没想到顾长衣跟沈磡过了—段日子,还处出感情了。
“想走可以,要隐姓埋名,别打着侯府名义招摇过市。”
顾长衣失笑,沈威还真是把不想要沈磡这个儿子写在脸上啊。
“行。”
话不投机三句多,顾长衣谈完条件就散。
回到院子,沈磡正眼巴巴守在门口等他,顾长衣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收拾东西,我们要搬家了。”
顾长衣说的搬家,就是搬到他和沈磡成亲当天暂住的大院子。
以后这里就是他和沈磡在侯府的固定居所了,和沈璠的院子相对,规格相同。
直到丫鬟仆人把他和沈磡的东西都搬过来,顾长衣才发现—个问题——今晚不能分房睡了。
丫鬟只给他们收拾出—张床。
夜深人静,顾长衣看着桌子上的红烛,想到沈磡最近动不动亲他,指望他改好是不可能了。
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沈磡误入歧途。
沈磡做菜的样子特别可靠,或许在保守秘密方面也靠谱呢?
沈磡:“媳妇,我好困。”
怎么还不上床?除了新婚前两夜,他好久没跟顾长衣睡—张床了。
顾长衣深吸—口气,下定决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