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可以。”沈磡高兴地说。
顾长衣犀利:“我们不可以!”
“那我们不生宝宝。”沈磡从善如流。
沈磡被按着肩膀躺在床上,顾长衣就在他上方, 嫣红的唇瓣像半开半合的月季, 让人想用拇指捻到全开。
顾长衣隐隐察觉到危险,一翻身滚到床内侧, 耳边传来沈磡簌簌脱衣服的声音, 他抠着拔步床围栏的牡丹雕花,放空道:“反正你今天先记着,我不是你媳妇, 我只是照顾你的……哥哥。”
其他的知识, 以后再慢慢说吧, 以后见到姑娘让沈磡多看几眼, 他就慢慢懂了。
突然,腰间一紧, 顾长衣被往后拖到沈磡怀里,并不完全贴紧,但能轻易被对方胸膛的热度侵染。
“我没有哥哥。”沈磡一板一眼道,声音里带着困意, “你是我媳妇。”
顾长衣头皮发麻, 很快屈从:“那我当弟弟行了吧?”
回答他的是沈磡绵长的呼吸。
顾长衣打了个呵欠,早上豆腐事件的惊吓,忐忑等了一下午的不安,他其实也累了。
迷迷糊糊间,他想起沈磡做饭时身形高大眉目沉稳的样子, 不自觉往后靠了靠,天又塌不下来,先睡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