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招呼沈磡过来,斟酌道:“过两天我带你去见一个神医爷爷,好不好?”
沈磡和顾长衣并排躺着:“会扎针吗?”
顾长衣:“可能会,但我会一直陪着你,你怕吗?”
沈磡伸手抱住顾长衣,解他的带子:“有媳妇在我就不怕!”
顾长衣按住他的手,凶极了:“干嘛?”
沈磡:“我帮你揉揉腿。”
顾长衣想起他上次骑马后遗症好像就是沈磡治好的,便安心躺下:“轻一点。”
沈磡兢兢业业地按摩了半个时辰,一点都没有逾矩。
顾长衣心道,没动手动脚,靠谱。
他身上穿一件中衣,昏昏欲睡,领口露出一截精致白皙的锁骨。
沈磡眸光一深,突然自责地道:“我媳妇这里都瘦没了,可以治吗?”
哪里?!
顾长衣垂死病中惊坐起,生怕沈磡到时候找神医说这个,连忙道:“神医也不会治!男人都是这样,你也没有!”
沈磡:“可是你以前有啊。”
顾长衣扶额,都这个时候了还男女不分,早点治好滚蛋吧。
沈磡献宝一样,凑近顾长衣耳边:“我会治。”
顾长衣:“……”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