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推了一把似的, “你想怎么就怎么, 不要着急, 等治好了我带你去很多地方玩。”
沈磡闭上眼:“好。”
姜徐给沈磡扎了昏睡穴,让他雷打不动地睡一个时辰,效果更逼真。
顾长衣的手被睡着的人紧紧扣着,他看了一会儿沈磡,问姜徐:“神医,他醒来会不会忘记以前的事?”
姜徐:“那必然不会。”
顾长衣:“他变正常了, 是……什么样?”
姜徐:“你教他的东西,他以前少根筋不能理解,醒来就能理解了。”
就是能理解男女之分了?
顾长衣寸步不离地守着,一会儿想他醒来了怎么面对,一会儿怕他会不会醒不过来。
姜徐想活动一下筋骨,被顾长衣用看犯人逃狱的眼神盯着,默了默,坐回去了,一起守着沈磡。
沈磡媳妇还挺凶。
顾长衣等着等着,想上茅厕,可是手怎么也无法从沈磡手掌里抽出来,他只好求助神医:“能不能给他扎两针让他放开我。”
姜徐叹气,你们两口子,一个不信任他,睡着也要自己抓着媳妇;一个更不信任他,相公没醒就不肯让他走。
他做错了什么,要被秀一脸恩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