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说着,殷雪臣还是勒住缰绳下马,毕竟他没怀孕,不知道顾长衣的身体状况。
顾长衣从无涯境里掏出一辆马车,放在平稳处,熟门熟路地爬上去躺着,“舅舅,还能再躺一个人。”
殷雪臣无语:“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在我之前赶到瀛阳的。”
他接到圣旨,快马加鞭,一路都不敢休息,还比顾长衣慢了一步。
顾长衣虽然比他早出发,但据他自己说是沈磡命令他坐马车过来的。
哦,对了,说起坐马车,某人语气略微炫耀和比较。
怎么算,顾长衣都应该没这么快。
除非他除了藏东西外,还有其他能力。
顾长衣闻言,从马车帘子里探出一个脑袋,“对哦,我是怎么比你快的?”
他想了想,忽然想起每天清晨,自己醒来时,沈磡总是已经抱着自己走出一段路。
看来“一段路”是沈磡的虚词,结合沈磡的出神入化的轻功,这一段路怕是很长很长。
从没有见过沈磡说累。
这个人,不让自己赶路,却默默替他缩短了路程。
顾长衣看着殷雪臣,有些出神。
殷雪臣冷酷无情:“不要指望我会用轻功带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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