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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七哥俩好地搭住肩膀:“看看,你主子写的信。”
沈磡站在屋顶上,看见顾长衣出来的那一刻,心脏猛地一紧。
“瘦了。”
沈磡喃喃自语,两个字糅杂了无限心疼和自责。
下巴变尖了,肩膀变薄了,夏天的衣服更显得人脆弱而瘦削。
顾长衣似乎是朝里面摆了摆手,然后扶着一根主子,无声干呕了几下,一手不断摸着胸膛顺气。
待里面的人出来,顾长衣又跟没事人一样,道:“吃不下,你们吃吧。”
沈磡目光骤然缩了下,聚集在顾长衣微微有点弧度的小肚子上。
他看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弧度,和顾长衣纤细的身影,猛地眨了几下眼,把眼泪狠狠地逼回去。
顾长衣这么难受,却还是留下孩子了。
沈磡把屋顶上压瓦片的砖块握成了两半,把心里那股冲动压下,才没有立即冲出去抱住顾长衣。
不行……
再等等,不能见他。
沈磡闭了闭眼,他清晰地记得顾长衣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——再看见你,我可能气流产。
他不知道这里面气话的成分有多少,但他不能赌,顾长衣为了这个孩子受这么多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