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磡脑门冲着门板,语气僵硬:“男女授受不亲?。”
顾长衣:“外面河里光膀子的那么多,你就当我挽起了袖子。快过来,特意为你准备的,你要是不吃,那我今晚也不吃了。”
沈磡无奈,顾长衣应该是恢复男儿身太久了,忘记避嫌。
他找了开脱的理由,转过身来,目光一下子飞到顾长衣大开的领口处。
锁骨和颈窝一览无遗,仿佛一块邀人品尝的奶糕。
沈磡狼狈地把目光撕开,痛苦地闭了闭眼。他有什么资格吃醋顾长衣放浪无羁,自己也不过是管不好眼神的普通人罢了。
顾长衣边吃边问:“你晚上睡哪啊?”
沈磡:“隔壁客栈。”
顾长衣心想,你指不定在我屋顶站岗呢,这可不行,他一看沈磡充血的眼睛就知道他一直没休息好。
“搬过来到我隔壁屋住。”
沈磡愣了愣,他怎么能把沈璠和顾长衣凑一堆,委婉拒绝:“我在那边预付了三天房费。”
顾长衣乐了:“我有钱。城里最好的客栈就是这里了,你那边晚上深夜还有人喝酒划拳,吵得很。我看你最近休息不好,再这样下去可不英俊了。”
沈磡很感动,又不敢感动,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