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磡老实挨训:“嗯,错了。”
错在中午放水让顾长衣吃得太饱。
晚饭是沈磡做的,裘宿一边吃一边感慨,成亲了的男人就是不一样。
他果断改口:“你媳妇肯定跑不了,你师兄不会做饭,只会泡茶,难怪媳妇会跑。你说泡茶泡出花来有什么用?怀孕了连茶都不能多喝,那他还有什么本事哄媳妇?”
沈磡静静听着,没有反驳,他可记得,以前师父可经常在他面前怀念某位故人泡的大红袍,喝上一杯一整天都不忍心吃荤腥破坏余韵。
沈磡一直关注顾长衣的摄入量,差不多的时候,就一伸手,把他面前的碗端走了。
顾长衣举着筷子:“……”
再晚一秒,就能多吃一块肉了。
裘宿喜气洋洋:“明日楼终于在你手里破产了?”
饭都吃不饱,没看见你媳妇多委屈?
顾长衣在一旁点头,就是就是!
沈磡语气平稳:“他晚上还有两顿夜宵。”
少食多餐。
裘宿闭口不替顾长衣伸冤:“多做一份给我。”
……
晚上,顾长衣把沈磡支开,问殷雪臣道:“舅舅,十六年前,族里有男人回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