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回答有点那个,电话对面的警察沉默了一下,说:“别‘知道了’啊钟老师,这怎么办,让不让他去?……还有您那边怎么了,徐队怎么了?”
钟糖默了一下,把眼镜扶了回去,道:“没事,他呛着水了。怎的,你什么意思,他不是非要去?”
“不是。他说如果影响我们工作,他就不去了。”
钟糖:“……”
钟糖抽了抽眼角,突然有点想骂娘。
他倒也没那么意外。
毕竟他是学心理的,稍微动一动脑子就知道事情肯定会发展成这样。
陈述厌和徐凉云以那么个方式分了手,肯定心里意难平,纵使自己为了让自己别那么难过会把这种心理往心底压,但人可不是一种能靠理性控制感情的生物。
陈述厌肯定还是不甘心。他自己可能还没察觉到,但他肯定想见徐凉云。
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,他怎么会放过。
所以他就会作,作得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。
但陈述厌这个人向来沉默寡言又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,也不太能接受自己作,但为了徐凉云又不能不作,就又给自己的作找了个后路。
太绕了,绕死了,他妈的比他上大学的时候